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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千一百零四章:相对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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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法未必不是办法。”我笑道。

“他是不是做了很坏的事?你会杀了你哥哥么?”少女连忙问道。

“是不是坏事,相对谁而言罢了,但我和他之间,几乎是没有调解余地的。”我叹道。

“不得不杀他么?”少女反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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